脑前叶切除术是谁发明的(前额叶切除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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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讽刺的诺贝尔奖

1949年的诺贝尔医学奖。

1949年,诺贝尔医学奖揭晓,科学家沃尔特·赫斯与埃加斯·莫尼兹共同获得了这一年的诺贝尔医学奖。埃加斯·莫尼兹取得诺贝尔医学奖,是由于他发现前脑叶白质切断术在治疗精神疾病方面的价值。正是这一手术被后来证明断送了30万人的幸福,使他们失去了灵魂。

在当时的医学条件下,莫尼兹的这一手术确实从直观上改变了精神病人的行为,做了这种脑前叶切除手术的人,他们几乎可以说只剩下了吃喝拉撒睡的人类本能,而其他人类与生物相区别的特征,比如思维思考与创造能力,在他们身上全都不见了。

医生和患者家属很快便发现一个严重问题,这个手术虽然使精神病人安静下来,但他们也存在着沟通障碍,他们的语言系统和思维能力受到了极大影响。

后来有学者便对此前进行过此手术的病人进行研究,发现这个手术虽有效,但破坏了一个人的思维能力,人没有思维能力自然也就安静了。于是在1950,苏联政府率先宣布禁止实施此手术,1970年,几乎所有国家都宣布禁止了这个手术。

然而从1936至1970年之间的几十年,全球已经有差不多30万人做过这种手术,这几十万人从此没有思维,如同行尸走肉般。而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术竟还让莫尼兹获得了诺奖,简直是极大的讽刺。

1949年的诺贝尔医学奖,被认为是诺奖史上最大的耻辱

尽管诺贝尔自然科学类奖项被科学界誉为至高无上的荣誉,但是诺贝尔奖也存在许多错误或者灾难性的选择,甚至对 社会 造成了严重恶劣的影响,比如接下来我们要讲的 额叶切除术。

精神疾病是指在各种生物学、心理学以及 社会 环境因素影响下,大脑功能失调,导致认知、 情感 、意志和行为等精神活动出现不同程度障碍为临床表现的疾病。

精神疾病自古以来就困扰着人类,比如我们最近热播的《清平乐》,宋仁宗就有严重的精神疾病,他的女儿赵徽柔也被精神疾病所困扰,古代很多人认为之所以会得精神疾病是被鬼神迷惑,就会请人驱鬼,很多人认为在驱鬼之后人们就会神志清明。

西方在治疗精神疾病上就很残暴了,在西方,认为一切的疾病都可以靠放血来治疗,生了天花?放血。癫痫?放血。瘟疫?放血。莫扎特还有华盛顿都是牺牲在了放血疗法之上。

到了二十世纪,随着现代医学的发展,科学家对人体结构有了一定的了解,但还是对精神病和人大脑功能的认知还是一片空白,即使到现在,人类还没有彻底了解大脑。

莫尼兹是里斯本大学第一位神经学教授,他主要研究血管造影,血管造影是指将显影剂注入血管里。因为X光无法穿透显影剂,血管造影正是利用这一特性,通过显影剂在X光下所显示的影像来诊断血管病变的。因为发明了脑血管造影术和造影剂,他也因此获得了两次诺贝尔奖的提名,这个技术一直沿用至今。

如果仅看莫尼兹的上半生,绝对是清名流芳,但是有一天,莫尼兹通过研究古代典籍,发现古代会通过钻颅术治疗癫痫,这种方式至今还存在于一些原始部落。

在1935年的时候,约翰·富尔顿博士和卡莱尔·雅各布森博士的一项研究成果引起了莫尼兹的注意,他们切除了两只患有精神疾病的大猩猩的前脑叶与其它脑区的神经连接,在之后,他们发现原本特别暴躁的猩猩变得非常温顺,而且似乎保留了之前的智商和技能。

约翰·富尔顿博士和卡莱尔·雅各布森博士将研究成果编纂成论文《前额叶切除术可以化解黑猩猩的凶暴本性》在神经学大会上发表。

这项研究成果对于莫尼兹触动非常大,如果将这项研究运用在人类身上,是不是就可以彻底治疗精神疾病呢?

在回去之后,莫尼兹立马开展了实验,当时的莫尼兹已经61岁了,已经不再适合做如此精密的手术,他们找来了一名 60 岁的精神病患者,在他的指导下。助手在病人颅骨上锯开一个口子,然后再通过这个开口向额叶中注入酒精,通过酒精溶解类脂来破坏那一片的神经纤维,进而损毁前额叶皮层和其他脑区的联系。

随后,他发现用乙醇很容易殃及其他的脑区,故而对手术进行了一系列改进:专门设计了一种被称为“脑白质切断器”的器械来机械损毁前脑叶与其他脑区联系的神经纤维。因此,这套手术方法后来被称为前脑叶白质切断术(下文简称“额叶切除术”)。

我们现在知道,人脑前额叶指大脑额叶的前部区域,运动皮层和运动前区皮层的前方,前额叶区域涉及规划复杂的认知行为,个性表达,决策和调节 社会 行为等复杂的认知功能。

脑前额叶与中枢及其它部位(如顶叶、枕叶、颜叶、丘脑、脑干等)有非常广泛的神经联系,脑前额叶接受和综合由脑的各部位传入的来自机体内外的各种信息,并能及时组织传出冲动,给这全部结构以组织性、指导性和调节性的影响,保证中枢神经系统整体的协同和达到整个高级心理过程的机能统一。

一旦将前额叶破坏,那么将会严重影响人的思维活动与行为表现,人就会失去 情感 ,变得和傻子一样。

而莫尼兹在医学界几十年,拥有丰富的经验,却并没有对病人后续的恢复进行追踪,就贸然对病人宣布这项手术可以治愈精神类疾病。

在这次手术之后,他还给 40 名病人做实验,手术效果莫尼兹单方面觉得很满意,他觉得是时候和全世界公布他的伟大成果了。

莫尼兹还是有一定的道德底线的,起码知道做手术应该要专门的手术室,需要专业的神经科医生来主刀,从而完成从颅骨定位到麻醉、钻孔等复杂的操作。

但是有位疯狂的美国医生弗里曼直接改进了莫尼兹的方法,变得更加简单粗暴,叫做经眶前额叶白质切断术,也被称为冰锥疗法。

这项技术疯狂到了什么程度呢?先用电休克使患者晕厥,然后用凿子经眼眶将钢针敲入脑内,凭经验在患者的前额叶中不断搅动,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破坏前额叶白质的目的。

这样实行这项手术的话,既不需要专业的神经科医生,也不需要在正规的大型医院,更不需要什么消毒、专门的手术室,只需要一根钢针和一把锤子就可以。

为了推广这项技术,同时也为了财富名誉,弗里曼走访美国各地展示这项技术,同时还花钱教育培训当地的工作人员来执行和传播手术,后来甚至只需要25美金就可以做这么一个手术,手术过程甚至没有消毒工序,连手套也没带,弗里曼宣称如果用锤子和锥子的话,他可以在10分钟之内切除额叶,甚至不需要麻醉。他甚至建议用额叶手术治疗头疼。

在弗里曼的推动下,前额叶白质切断术,成为了民众公认的治疗精神类疾病的方法,不过在当时也引起了不少业内人士的反对,他的合作伙伴James Watts甚至因此与其分道扬镳,然而弗里曼十分善于发动舆论,他说服力各大媒体,帮他进行宣传。

在弗里曼“ 精神病要扼杀于摇篮 ”的大范围宣传下,这项技术开始被滥用,成为了美国政府处理犯人、退役老兵的最佳方式,没有错,当时二战刚刚结束,一大批退伍老兵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也有些老兵对政府的安置措施不满。

美国政府为了解决这批人,减轻自己的负担,美国政府对 2,000 多名左右 可能 患有 PTSD 的退伍军人实施了脑叶白质切除术。这些手术并非都得到了患者的同意,一些患者术后变成了无法照料自己的老小孩,很多人饱受疾病发作、健忘症和运动技能丧失之苦。有些人直接死于手术。直到21世纪初,这批老兵的家属还在向政府索赔。

成千上万的人没有经过仔细检查就被拉去做了这种手术。1949年,莫尼兹也因为发明脑前额叶切除术获得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而有了诺贝尔奖的加持,这项技术也风靡全世界,包括亚洲,数十万人都接受过这项手术。

这种本该是精神疾病治疗的手段却被当成了包治百病的妙手回春术,堪称翻版杨永信 。一些小孩子不认真读书怎么办,给他做一个脑叶白质切除术。如果取向不正常怎么办,给他做一个脑叶白质切除术。

在丹麦,政府专门为这类“新型疗法”建造了大量医院,而针对的疾病则是从智商缺陷到厌食症简直无所不包。

许多明星也成为了这项手术的牺牲品,比如好莱坞明星传奇明星华纳·巴克斯特直接死在手术台,好莱坞女影星弗朗西斯·法玛尔直接在精神病院度过余生等。

这些病人高级思维活动被破坏,变得像行尸走肉一般,温顺、昏睡、沉闷、冷漠、无精打采、六神无主、神情呆滞、任人摆布,从此一生就生活在无尽的虚无之中。

随着脑叶白质切除术的真面目不断曝光,这项技术饱受争议,随着神经科学研究的深入,额叶皮层与丘脑以及边缘系统的功能联系逐渐被揭秘。在这些新证据下,越来越多科学家意识到,简单地损毁前脑叶与大脑其他部分的联系会对人格造成不可逆且不可知的损害。

50年代之后,一种吩噻嗪类药物——氯丙嗪被意外发现可用于治疗有躁狂症的精神病人,精神病也慢慢走向药物治疗,脑叶白质切除术逐渐退出 历史 舞台,1955 年,莫尼兹也在声名狼藉之下去世。

1967年,弗里曼的一名病人在接受他的手术时死于脑出血,从此之后他被禁止进行相关手术。1972 年,77 岁的弗里曼去世。

大家可能想不到最先禁止这项手术的国家是哪个?在诺奖颁布的第二年,苏联精神病理学家瓦西里·加雅诺夫斯基就强烈建议,苏联政府最先宣布全面禁止脑前额叶切除手术。

1962年,在《飞越疯人院》一书问世以后,欧美掀起了一系列反对滥用电击治疗及虐待精神病人的运动,通过了限制精神病院权力的法律条文,精神病人的生存状况得到很大改善。在不少影视作品,比如著名电影《飞越疯人院》、《禁闭岛》和《美少女特攻队》,美剧《美国恐怖故事》和《西部世界》中均有使用这种手术的情节出现。

直到1970年,绝大多数国家,以及美国许多州都已立法禁止额叶切除术。剩下的一些还没禁止该项手术的国家,也制定了极其严格的监管制度。

也是因为脑叶白质切除术的黑 历史 ,诺贝尔自然科学奖现在都要在成果发布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后才会考虑是否给予这个人诺贝尔殊荣。因为这个时候,这个技术与理论得到了验证,他的成就和影响这个时候也基本上可以判定。这样也保证了诺贝尔奖的权威性。

1949年诺贝尔医学奖,毁掉30万人的希望,他到底做了什么?

获得诺贝尔奖是科学家至高无上的荣誉,尽管数学界的菲尔兹奖、建筑界的普立兹奖和计算机界的图灵奖都是和诺贝尔奖齐名的奖项,但没有一个能像诺贝尔奖那样路人皆知,而它权威性以及评选的严谨性与只授予仍然健在的科学家和高额的奖金等等,让它的知名度一直保持在世界第一!

从1901年的第一届到2020年100多年里,产生了数百位诺奖获得者,这些科学家获得了至高无上的荣誉,但唯独有一位医学奖获得者,诺贝尔奖评选委员会甚至想收回对他的奖励,因为他的发明和没有经过时间的考验而草率评选,让30万人陷入了永无休止的梦魇!

1949年的诺贝尔医学奖,人类最黑暗的时刻

1949年,诺贝尔医学奖颁给了瑞士科学家沃尔特·赫斯和葡萄牙神经科医生埃加斯·莫尼兹,后者因发现了前脑叶白质切断术对某些精神疾病的治疗价值”而取得了分享诺贝尔医学奖的资格,这项医疗技术是干嘛的呢?

说起来有些毛骨悚然,是为了治疗精神病而对前脑叶白质施行切断术!一直以来精神病都是人类中最难治疗的疾病之一,这种疾病会导致人脑功能紊乱,患者在认知、行为和意志以及情感上的异常,常见的精神病有狂躁症和精神分裂症,以及妄想症等等,但由于精神病发病机理十分复杂,即使到现在,仍然难以被有效治疗!

1935年,约翰·富尔顿和卡罗尔·雅克布森在伦敦举行的第二届神经精神学会上发表报告中提到了,将黑猩猩施行两侧前连合切断术后,攻击性行为大大降低,而这份报告收到了葡萄牙医生埃加斯·莫尼兹的关注!

Egas Moniz

他开始考虑如何将这个方法应用到人类身上,以便治疗在当时几乎就是不治之症的精神病。当时的科学界对大脑在人体中的作用已经有相当的了解,因此埃加斯·莫尼兹认为这有助于治疗这种疾病,同年11月,莫尼兹就有了第一次尝试!

切开颅骨后莫尼兹医生用酒精破坏那一片神经,但他很快发现这会影响周围的组织,因此改进了方法,专门设计了一种被称为“脑白质切断器”(leucotome)的器械来机械损毁前脑叶与其他脑区联系的神经纤维。这个手术就是后来著名的“前脑叶白质切断术”。

怎么操作呢?方法很简单,将脑白质切断器插入患者颅腔,然后延长导丝,通过旋转来切断前额叶和大脑的联系,这相当于啥操作呢?就是在西瓜上挖一个洞,然后伸入一个搅拌器,瞬间就变成了西瓜汁,两者的区别只是脑白质切断器有针对性,只对神经部分!

操作工具

但当时没有任何技术手段,比如脑部造影的设备,所以伸入的深度和操作的强度仅凭莫尼兹医生的手感,到底破坏了多少,没有人知道!但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莫尼兹医生首批患者20人居然都幸存了下来,而且接受手术后的病人非常安静,不再具有精神病人的各种症状!

切除前额叶后的病人状态

由于莫尼兹医生还发明过诺奖级别的脑血管造影术,因此他的威望非同小可,而他却也根据患者“治愈”后的案例轻率的做出了“额叶切除术是一种简单、安全的手术,很可能是一种可以高效治疗精神障碍的外科手术”!

在现代医学看来,这种操作实在令人窒息,但在当时,居然竞相追捧!

30万人永无休止的噩梦

因为做了切除手术后的病人效果立竿见影,因此莫尼兹医生的额叶切除手术很快流行开来,在1945年,美国医生弗里曼还改进了这个手术,使得施行手术的门槛更低,甚至连最初级的诊所都能实施这个手术。

瓦尔特·弗里曼

而且治疗对象还从眼中精神病患者的范围扩大到了“暴力、智力低下以及犯罪等的社会不良分子”,在全球多地,甚至有小孩因为调皮捣蛋被送去施行这个手术,在美国则将暴力罪犯与政治犯也纳入了治疗体系!

弗里曼医生(左)和他发明的经眶前额叶白质切断术示意图(右)

1949年,诺贝尔奖评选委员会因莫尼兹医生发明的前额叶切除手术以及使得数十万计的病人被救治,因此授予他诺贝尔医学奖,有这个超级头衔做挡箭牌,前额叶切除手术前所未有的速度蔓延!到,仅仅在美国,1936年后的短短十几年间,就有4~5万人接受了“治疗”,从而走向“呆傻”的幸福生活!最著名的案例是美国肯尼迪总统的亲姐姐罗斯·玛丽·肯尼迪也接受了治疗!

罗斯·玛丽·肯尼迪在治疗前

治疗后

从1950年起,医学界对大脑功能的认知以及治疗后病人的反常表现,因为前额叶被破坏,病人尽管不再暴躁与其他精神病症状,但人只是活着而已,不再具有高级思维,就像一具行尸走肉!1950年苏联政府首先宣布前额叶手术废除,到1970年时全球几乎所有国家都禁绝了前额叶切除术,但从1936年开始到最终禁绝,全世界已经有将近30万人施行了前额叶切除术!

大脑的前额叶到底有什么用?

其实在前额叶切除术大行其道的1944年和1947年,就不断有科学家提出前额叶切除会导致极其严重的后果,而现代对于大脑功能的认识,直接就让人一阵恶寒!

因为前额叶对对于大脑和人体实在是太重要了,如果说大脑是人体的中枢的话,那么前额叶就是中枢中的中枢,思维、推理与决策以及执行任务等等,所有的大脑高级功能与过程都是前额叶协调完成的!也就说如果破坏了前额叶,那么人的灵魂就没有了,剩下的只是人体最低级的功能,吃喝拉撒睡,人还活着,但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人了!

对于精神病患者来说仍然有自愈或者被治愈的可能,但前额叶被切除后,那么等待他的是永无休止的黑暗,再无痊愈的可能,所以肯尼迪总统的亲姐姐罗斯·玛丽·肯尼迪就成为了一个仅仅活着的机器,她具有人的一切功能,但却没有了人的灵魂。

幸亏一种种新的抗精神病药氯丙嗪的诞生,让人类的精神类疾病走入了药物治疗的时代,所幸我们也生活在远离这种愚昧治疗的时代,才没有因为小时候的熊孩子行为而被进行前额叶切除,否则将堕入无边的黑暗!

安东尼奥·埃加斯·莫尼斯医生于1955年12月13日,也就是说他在全面禁止前额叶切除手术前就已经离开了人世,诺贝尔奖评选委员会想要收回都已经来不及了,这也将是诺贝尔奖历史上最为愚蠢的一个奖项!

他的一项发明让数万人变痴呆,却斩获诺奖,如今怎样了?

古诗中提到:何当凯旋宴将士,三更雪压飞狐城。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什么时候能够因为保家卫国而享受凯旋时被众人欢呼的那种喜悦呢?其实对于将士们而言,能够保家卫国也是一种荣誉,能够获得百姓们的认可和赞颂,其实也是一种荣誉。自古以来荣誉一直是人们所追求的一种目标,直到现在,各行各界的荣誉都不一样。

比如说演员们能够在影视剧中收获大家的认可和好感,那是一种荣誉。在物理、化学...研究领域能够获得诺贝尔奖,也是一种荣誉。但是不得不承认,有些荣誉虽然得到了官方的认证,但是不一定就会被所有人认可。就拿这一项发明来说,这个发明结果可以使得上万人远离痛苦,但是却在本质上直接将人变傻了,而这项专利的发明者因此却获得了诺贝尔奖,有些人说他是医学天才,有些人却控诉这名荣誉获得者,是破坏世界快乐的刽子手。

1874年安东尼奥出生于葡萄牙。后来安东尼奥发表了在精神科领域研究出来的一些论文,在国际医学史上也就因此享有盛誉了。其实不论是临床经验还是医学研究,安东尼奥在葡萄牙精神科领域当中一直都被称之为是大师级别的人物。不仅在学术研究中是一名杰出的精神学教授,也就是一名成功的教育者。

而且在各大精神科医院中也享有盛名,是很多医患心中的救世主。1914年第1次世界大战席卷了全球,当时战争所带来的迫害,也使得很多国家的士兵陷入了绝望。然而这种绝望不仅仅只是伤痛带来的绝望,更重要的是那些家破人亡的消息,会使得士兵们在原有的伤病基础上再次陷入一种心理上的疼痛。

所以在双重疼痛的驱使下,有很多战士们恐惧战场,甚至想要结束生命。于是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从事精神科的安东尼奥,也很想解决这样的伤患问题。但是安东尼奥却发现普通的心理疗法对战士们根本就没有作用,甚至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这时候安东尼奥就发现人类大脑神经区域当中有一些因素会控制大脑的情感变化,最后经过研究发现控制人类情感的物质其实是脑前驱:额前叶。这一物质就相当于是分配一个人情绪的控制中心,不论是快乐还是悲伤难受,都是从这里下达的中央命令。于是这时候安东尼奥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将额前叶摘除的话,那人类在极其痛苦时就能瞬间把痛苦的感觉踢出自己的身体。

所以在申请了这项医学专利之后,切除额叶手术已经成为了1940年前后,也就是第2次世界大战中最受欢迎的一种外科神经手术。并且安东尼奥也因此拿到了医学诺贝尔奖,虽然荣誉加身,但是安东尼奥却一直以来饱有争议。有人认为安东尼奥的这种切除手术就是把一个疯子变成一个呆子,并没有在本质上将受伤的人治好。

但是也有一些人认为,大多数人没有经历过那种极其绝望的心理过程,所以不知道那些最绝望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其实在人类最绝望的时候恨不得没有情绪,所以安东尼奥的切除手术对于这些最绝望的人而言,也是一种恩赐。直到现在,切除额前叶的手术还在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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